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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羿馨 Senny

中興大學中文系畢,喜歡創作,對於人性描寫深刻入微,時有詼諧諷刺之作,對於自然風土,常有感嘆之筆,著有多項極短篇小說、詩詞小品、報導文學以及文學評論,涉獵廣泛,著有個人作品集《蛻變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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羿馨的紀錄在地

台中樂成宮

2019,03,26
中元節 農曆七月十五日這天,道教稱之為中元節,佛教則為盂蘭盆節,雖然起源有所不同,但因都有誦經、佈絕食物以及超渡亡魂等儀式,因此中元節和盂蘭盆會便同時流傳下來。 關於鬼月起源有多種傳說,在古代,農曆四月開始天氣濕熱、病毒滋生、蚊蚋蟲蠅肆虐,又因當時飲食與衛生不佳,百病齊生,傳染病四處橫行,在這幾個月染病的人,多撐不過農曆七月,在迷信心態下,人云亦云以為傳染病橫行乃因餓鬼作祟,只要準備豐盛祭品祭拜餓鬼,便可消災避禍,之後到八月天氣轉涼,病痛也逐漸好轉,後來演變為鬼月普渡餓鬼可消災避禍的習俗。   中元之名起於北魏,中元節又稱「鬼節」,傳統信仰中,三官大帝為掌管天、地、水三界的神祇,閩南語所稱的「三界公」與客家話所稱「三界爺」都是指三官大帝,根據五雜俎的記載,道經以正月十五是上元,為「天官」賜福日;七月十五是中元,為「地官」赦罪日;十月十五是下元,為「水官」解厄日。 因地官大帝生日為農曆七月十五,習俗中民眾都會在此日祭拜,祈求地官赦免罪過,普渡孤魂,佛教也在這一天舉行超渡法會-「盂蘭盆會」,稱為「屋蘭瑪納」(印度話ULLAMBANA),盂蘭盆原意為「救倒懸」,是來自民間「目連救母」的故事,相傳目連是孝子,其母親劉氏因破誓殺生,受勾魂使者捉進地府,被閻王判入餓鬼道。劉氏在餓鬼道內,頭下腳上的被「倒懸」著,不能進食。   目連為救母親,遠走西天,請求如來佛祖賜予錫杖及明珠,破地獄,尋母親。最後為救母親,更不惜與地府眾差大打出手。經佛祖調停,目連答應每年七月,以十方僧眾,為母親誦經,化解母親的罪孽,以救倒懸之苦,目連以舉行法會,誦經施食,終於能夠從地府超渡母親的魂魄。 民間以同樣的方法,在七月舉行功德法會,超渡孤魂野鬼,農曆七月便成為所謂「鬼月」,七月十五演變為「中元普渡法會」。  

全美戲院

2019,03,26
人情冷暖  正值中午十二點,日頭赤炎炎,顏師傅的作品《王哥柳哥遊台灣》已完成了一大半,但他仍擔憂的坐在樓梯間,拿著一碗早上就買好、且已經涼去一大半的大麵羹,囫圇的吞著,一面催促我快去吃飯,一面又不時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。 我隨即離開小巷弄,忍不住回頭一望,顏師傅披著一頭亂髮,臉上盡是歲月的風霜,一個人獨自蹲坐在樓梯間,身上、手上還沾了一些顏料,洗了一半,卻又洗不掉,不修邊幅、灰灰髒髒,遠看真像極了一個流浪漢,那個總是孤伶伶、一個人看著電影的小孩,彷彿穿越了時空來到了我面前。 再回到這條小巷弄時,顏師傅早已提起畫筆,戰戰兢兢的畫著,回想起剛才那一眼,又看著眼前的顏師傅一個人孤軍奮戰,我不禁問:「甘嘸人來幫你嗎?怎麼不收個學徒呢?」顏師傅笑了笑:「沒效(沒用)啦!之前有幾個,學不到幾個月就走了,現在的小孩跟我們那年代不同了,沒耐性又不能念……算了!」 原來先前顏師傅因身體健康因素曾向全美戲院提出「退休」的念頭,而全美現任經理吳俊誠便興起了幫忙找學徒的想法,消息一放出去,果然吸引了五、六個人的詢問,有一位還特地從台北到台南,每週來學畫,只可惜都沒能持久。 過去因為戲院生意好又需要大量看板,因此學徒成了戲院裡不可或缺的好幫手,但是現在九成九的戲院都已經換成電腦影像輸出了,連看板師傅都沒工作,更別提到學徒了!吳經理扼腕的說:「過去電影看板師傅是很重要的角色,一間戲院都有自己專屬的畫師和學徒,象徵著一間戲院的特色。」我望著顏師傅,心中倏然一寒,孤單的日子莫非是他的宿命?沒結婚也沒生小孩的顏師傅,這幾年過的究竟是怎麼樣的日子?顏師傅難掩臉上的失落和哀傷,大嘆說:「不是不結婚,當時卡(比較)不會想。」先前看了有關顏師傅的報導,以為顏師傅是個不婚主義、熱愛自由的酷男,沒想到在他冷峻的外表下,竟包覆著一顆渴望陪伴、溫暖的心,如今即將邁入花甲之年,對於婚姻和愛情,他已經不敢奢望。 柳哥著色後嘴角帶著一抹輕盈的微笑,輕鬆自在的神情,如同忘卻了所有煩惱;但他的眼神裡卻傳出些許落寞,像是在擔心「那件事」會發生一樣,這樣矛盾戲劇化的心情,全都寫在畫布上。 人情冷暖  經過了一整個上午,這幅作品總算接近尾聲了,現在只需要將看板寫上導演和演員,即可大功告成,顏師傅拿著一個長尺,在畫布上用白色粉筆畫上一格格正方形,像極了我們小時候寫作文的綠色稿紙格子,接著在每個方格上寫字,最後再用一隻較小的畫筆,沾著白色或是紅色的水泥漆,像寫書法般聚精會神,此時我才知道,原來畫師這一行是連寫字都需要練習的。 這時顏師傅心情已輕鬆許多,離交作品尚有兩小時的時間,他笑著直說,總算趕上了,隨即又對我的來訪,感到開心。「真歹勢,沒時間好好陪你抬槓(聊天),只是說,很感謝啦!」對於顏師傅突如其來的感謝,一時之間我也害羞語塞了起來,直說:「給你打擾,要說謝謝的是我!」顏師傅遲來的客套,使我感到滿滿的憨直,他又接著說:「最近很多學生和記者來訪問我,我真的很歡喜(開心)。」我開心著原來還有那麼多人關心這項傳統藝術,顏師傅不太會表達,但從他臉上揚起的笑容我就知道,他心中是充滿感激的。 水泥漆刺鼻辛辣的味道,瀰漫了整條小巷,原本以為只有我和顏師傅的小小世界,從中午過後,進出的人變多了。小巷盡頭是連接外面市區的捷徑,打開冰冷的鐵門,就是一間夾娃娃店,外頭賣著各種年輕時尚的飾品,播放著最熱門的搖滾舞曲,砰然作響的重低音,穿過厚實的水泥牆,滲透到這條小巷弄來,儼然,這是兩個不同世界所交織的地帶,水泥牆外,是另一個世界,就像當年戲院的門一樣。 來來往往的年輕人,有的染了一頭金髮、在身上穿了好幾個洞,有的人則是濃妝豔抹、打扮清涼火辣,看到師傅的作品,有人好奇的瞄了幾眼、有的人則是誇張的掩著口鼻,逃難似的屏息而過,而夾娃娃店的店員,無視於我和顏師傅的存在,在鐵門前就大剌剌的吞雲吐霧起來,對於不抽煙的我和顏師傅來說,實在有些無禮,更何況這裡是禁煙區,那位店員臉色沉重,不時還發出不耐煩的嗤鼻聲,顏師傅一面道著歉,一面賠笑:「就快畫好了,就快畫好了」。 漸漸地,小巷子進出的人越來越多,也越來越複雜,顏師傅拿起畫筆寫下最後一個字,小聲的說:「有的時候,我的看板放在這裡,正等著風乾,也沒有放太久,回來就毀掉了,現在不敢放太久。」 原來前一陣子,顏師傅正趕完四幅看板,因為天氣有些濕冷,風乾的比較慢,於是就放了比較久的時間,沒想到才一會兒,看板被人踹了好幾個腳印,還割破了好幾個大洞,顏師傅說:「踹髒了割破了還不要緊,都還可以補畫和縫好,最惡質的是拿掃把插破了我的看板,連救都沒辦法救!」聽到了顏師傅這番話,我心中感到無比憤怒與心疼,這些看板擺在這裡完全沒有擋到出入口,而且每當風乾時,顏師傅都會很小心的把他移好、擺好,怕的就是妨礙到別人,這些人因為「看不順眼」這四個字,竟然這樣大膽放肆的破壞別人辛苦的作品,實在不可原諒!看到比自己激動的顏師傅竟笑笑的對我說:「免煩惱啦,現在我都會扛上去放乾,雖然乾的卡(比較)慢,但是卡(比較)安全啦!」 小小心願  經過顏師傅兩天沒日沒夜的趕工,《王哥柳哥遊台灣》總算是及時完成了,放眼望去,這真是浩大的功夫,一張由 A4 小小的黑白影印紙,竟放大到了將近一層樓的高度,如此大面積的表現,顏師竟可以將人物的神韻、比例拿捏的恰到好處,深厚功力一覽無遺,顏師傅謙虛說道這算是小看板,他曾畫過高達三層樓的巨型看板。 轟動一時由狄龍、姜大衛主演的《雙俠》,就是由二十一片看板組成的,對於他來說「放大」不是問題,要他「縮小」,反而才是難事!顏師傅一面說著一面收拾畫具,我伸手準備幫忙,顏師傅卻急忙的制止我,還對我說:「這弄到手就歹洗(很難洗)」在顏師傅的堅持下,我也就只好乖乖站在一旁看著顏師傅收拾,他將一桶桶水泥漆蓋好,一股腦兒的全收到一個紙箱裡,動作迅速俐落,顏師傅告訴我他接下來還有別的行程要跑,要將一些作品拿去彩色影印,我問他要做什麼,顏師傅先是遲疑了一下,之後又藏不住興奮,拿起那箱沉甸甸的畫具,簡單害羞的回答:「要去展覽」,隨後又將那箱畫具搬到樓梯口,轉身上樓。 望著顏師傅匆忙的背影,令我感到十分欣慰,除了繪製全美戲院的電影看板外,現今仍然有不少人找他畫畫,有時復古餐廳或是廣告商也會請他代勞,最近還有人請顏師傅畫一幅《阿凡達》在自家的牆壁上,前一陣子位於海安路的《起家》也出自顏師傅之手。 海安路上的《起家》,男男女女排排站,高舉雙手,在頭頂上圍成一個圓圈,經歷了風雨,畫作色彩洗滌褪退,無意間洗刷出一片人事已非的蒼白,但作品背後,那份守護著傳統藝術堅持到底的精神,至今讓人感到無比敬佩! 顏師傅下樓後,我問他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,他害羞的乾笑了兩聲,希望有朝一日,能夠辦一場自己專屬的畫展,讓這充滿手工人情味的看板再現風華,我和顏師傅相視而笑,陽光如雪、皚皚落地,我輕踏著融滿一地的陽光,衷心期盼他的美夢成真。

台中樂成宮

2019,03,26
月老廟祈求姻緣 民眾來到月老廟祈求姻緣,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祭拜月老星君了,坊間的的說法千百種,有人說不能在晚上祭拜、也有傳言女生月事來臨時也不能祭拜,面對這些傳聞,台中樂成宮董事長陳重雄說,祭拜月老星君心誠則靈,並沒有限制要在什麼時候,也沒有月事來就不能祭拜的說法,只要有時間,都可以來祭拜,如果一定要說最熱門的時間,那就是每年的農曆八月十五 ,因為這天剛好是月老星君的生日。 相傳月老星君生日當天,會在每對佳偶腳上繫起無形的紅線,因此這天特別靈驗,而台中樂成宮每年也會在月老星君生日這幾天,舉辦單身聯誼活動,透過月老星君,幫助這些單身男女早日找到適合的對象,不過這活動在年齡上有限制,必須達到適婚年齡才可以參加,畢竟月老星君所牽的紅線,可是相伴一生的「正緣」。 說到拜月老星君,每一個廟宇的步驟都有所不同,但大致上來說,通常一座有供奉月老星君的寺廟,都會有其他「主神」,例如台中樂成宮奉祀的主神就是天上聖母娘娘,因此若要拜月老星君,必需先祭拜主神以及其他的配神,千萬不可以特地單獨祭拜,這樣對主神可是不尊敬的。 究竟祭拜月老星君有什麼步驟呢,台中樂成宮董事長陳重雄說明,在老月殿有一張告示,上面有詳述月老星君的祭拜流程,首先: 1、先到樂成宮的入口處準備一份姻緣金,打開後填上自己的基本資料,再拿到月老殿的祭拜桌上,誠心參拜。 2、回到一樓大廳,取清香九炷,先到廟埕(天公爐),虔誠敬拜天公後,插一炷清香。 3、進入正殿,敬拜主神-天上聖母娘娘後,依指示路線至各神殿參香(每個香爐插一炷香) 4、結束所有祭拜路線後,再到一樓拿一炷清香,並準備供品(糖果或甜的皆可),到月老殿敬拜月老星君。 5、向月老星君稟告自身的姓名、年齡、居住地址以利月老星君查閱姻緣簿,同時祈求月老星君幫助尋找好姻緣。 6、敬拜完後,將清香插入殿外香爐,然後再返回月老星君前,合掌祈禱,祈求賜予紅線,以及承諾日後答謝事項(一般為喜餅、喜糖、喜帖),筊杯請示月老,是否能夠取得(好姻緣)紅線,若為允筊,即可抽取紅線一條,若否表示緣份未到,千萬不可強求。 8、取得紅線後,到月老殿外香爐過三圈香火,後續依男左女右在手腕上綁一活結(樂成宮已改成手環,直接戴上即可)。 9、回家後拆下紅線(手環),放在隨身皮包或至於枕頭底下,即完成祈賜姻緣手續。日後喜獲良緣,請記得回宮答謝月老星君。    

全美戲院

2019,03,26
無法割捨的愛  想起舊時,學徒們也常聚在一塊,一起趕稿、一起看電影,但是沉默寡言的顏振發,不擅與人交際,雖深受戲院老闆和師父的賞識,但總是孤伶伶的一個人,所以工作之外閒暇的時間,他就一頭栽進了暗紅色布幕後的另一個世界。 燈暗下,左右兩方的人拉著笨重的布幕喀拉喀拉,片頭激情的音樂震天價響,所有人血液沸騰了起來,他深深的喜愛這種感覺,精彩絕倫的電影場面,往往讓顏振發忘了自己的存在,隨著燈亮起,銀幕上出現「劇終」兩字,大夥才意猶未盡的起身離場。 對大部份的人來說,電影只是一種闔家娛樂,或是情侶約會的最佳選擇,但對於顏振發來說,電影就是另一個人生,把電影主角當成「我」,燈暗下之際,「我」就跳到了銀幕裡的那個世界,去展開「我」的冒險人生,燈亮起,「我」又回來了這個世界,究竟哪個是現實,燈未亮時,不得而知。 「看電影不用買票,又喜歡畫畫,所以當初才會那麼投入這一行……。」顏師傅語氣轉為平穩,但手中的畫筆從未停歇,畫布上的胖子王哥已經全部完成,接著就是身材瘦小的柳哥。 柳哥,一位貧苦的三輪車夫,在算命師斷言他活不過四十四天後終日鬱鬱寡歡,而他的好友王哥中了愛國獎券,見到他這樣苦惱,便提議一起拋開一切,與他雲遊四海,柳哥這才轉憂為喜……。 顏師傅在戲院的這些年看盡各種電影戲碼,他心情也跟隨著電影劇情起起伏伏,但他總是知道,什麼時候心要安定下來,沒有人告訴他,他就是會,不論時代如何轉變,幾時風光、幾時滄桑,他至今還是深愛著電影和繪畫,如同上癮般,怎麼戒也戒不掉。   無法割捨的愛  如今手繪看板的需求大量減少,但顏師傅並未被時光潮流給淹沒,反而乘著風浪起落、隨風飄搖,最近他開始跟著董日福等人學素描、油畫。 顏師傅暫時放下緊握的畫筆,帶著我們到後方的工作室,窄小的樓梯通道,黃色的燈光忽明忽滅,映入眼簾的,首先是一幅幅裱框的照片,照片上分佈著各種年齡層的女子,唯有顏師傅一個男生,「這是府城美展的得獎照片,只有我一個查甫!」話說完顏師傅耳根竟微微發紅、靦腆了起來,照片中的顏師傅沒有笑容,反倒表現得十分拘束嚴謹,隨即顏師傅又領我進入一個小房間,窗外的陽光散落在畫作上閃閃發光,一幅幅作品像是解除封印般的活了過來。  「獨臂刀王,看過沒有?」顏師傅拿起了一幅手繪電影看板,興致勃勃的問著我,這是一部由當時最火紅的演員-狄龍和李菁所主演的「邵氏經典」鉅作,身為七年級末段班的我,只能搖搖著,不知道,只見顏師傅大嘆一聲:「沒效(沒用)啦!」隨即打破以往沉默的形象、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起這部片有多麼精彩、多麼好看,好像這部片,是他領銜主演的一樣。 從老舊國片《火燒島》、邵氏武俠片、到近期的洋片《機械公敵》、《斷背山》……,這間小房間,放滿了顏師傅四十年來的風霜心血。畫盡了各個年代的繁華、也畫盡了人世滄桑,如今手繪看板沒落,但他堅信:「產業沒落,不代表人才沒落!」近期開始學習油畫的他,作品超乎水準,不像一個剛學兩年的新手,而題材全都貼近生活,表現出自然淳樸的風格,正若他的為人。 一條條鮮美肥嫩的魚兒,對著鏡頭調皮戲謔:「吃我!吃我!」若不是顏師傅開口說著這是參加府城美展得獎的作品,我還以為正在看一部活生生的紀錄片!每張油畫,都是以大自然和農夫、漁夫為主題,當我問起顏師傅學油畫的甘苦談時,他一改作畫時嚴肅拘謹的個性,半開玩笑的說:「畫電影只需要幾桶油漆就好,油畫有幾十種顏色,驚(嚇)死人!」雖然如此,但顏師傅對於自己的油畫作品仍是十分有自信,而他最得意之作,莫過於他的《自畫像》。   與電影看板人物不同的是,這幅《自畫像》求的不是人物的真實及神韻,這幅畫採用光與影交疊的方式,捕捉了那一瞬間的顏師傅-他自己,揉雜了一點印象派的畫風,顏師傅害臊中帶著自豪說:「這張畫得很大膽,我第一次嘗試這種……」看到此景,我頑皮又好奇的問:「那這張你要賣我多少?」只見顏師傅揮手:「不賣啦!多少錢都不賣!」說完又指著一張油畫作品說:「那時拿去裱框,有人出高價要跟我買……不賣啦!不甘(捨不得)啦!」   對於顏師傅這種情況,我不禁擔心,若是未來手繪看板的生意沒了,本來以為他學油畫尚可賣錢度日,但顏師傅對於作品那樣無法割捨又堅持的愛,未來要怎麼辦?顏師傅只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,他不願意再多想未來的事,就如同現在,能夠與自己最愛的繪畫為伍,對他來說,已經是最大的快樂了,而且他學習油畫,從來沒想過要賣畫賺錢,是因為真心喜歡繪畫,才有興趣去學,而且學了之後,畫起看板、處理人物的神韻和姿態更顯得心應手。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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